访谈|金光集团APP(中国)副总裁:进博会一直是外企侨商融入中国市场的大好机会******
(第五届进博会)访谈|金光集团APP(中国)副总裁:进博会一直是外企侨商融入中国市场的大好机会
中新网上海11月5日电 题:访谈|金光集团APP(中国)副总裁:进博会一直是外企侨商融入中国市场的大好机会
作者 高志苗
从艺术纸花打造的生态花园,到造型独特的纸质婚纱成为“打卡点”,再到把“展台”搬到线上带来沉浸式、数字化的观展体验……自从2018年第一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举办以来,金光集团APP作为进博会坚定的伙伴,五年来一直如期奔赴“进博之约”。
“进博会一直是我们这些外企侨商融入中国市场的大好机会,双循环和进博会的双重助力为我们带来了更多发展机遇。历届进博会在打通内外贸、促进双循环等方面取得了实打实的成果,进博‘溢出效应’也更加显著,连续参展进博会也让我们每年都有新的收获。”金光集团APP(中国)副总裁翟京丽接受中新网记者专访时表示。
金光集团APP(中国)旗下广西金桂工厂 金光集团APP供图在往届进博会中,无论是产品推广还是企业合作,金光集团APP都取得了出色成绩。包括王牌产品Foopak可生物降解系列等在内的低碳绿色产品,受到广泛关注,累计意向合作订单近5亿美金。
“对企业而言进博会的辐射效应是无边的,可以倒逼企业快速发展成长。作为进博会的老朋友,每次参加进博会我们都感觉责任重大,而这样的压力也转化成我们的动力,促使我们不断地升级。所以我们也把进博会当作我们的奥运会,每一年都要展示不一样的风采。”翟京丽说。
金光集团APP(中国)旗下山东博汇纸业 金光集团APP供图在本届进博会上,金光集团APP带来了全球首发产品创新纤维素生物基材“BBC纤维絮纸”,这种新型生物可降解材料提取于天然材料,使用过后可以通过回收并予微生物分解,作为腐殖质培育苗圃再次造林,与可降解塑料复合使用后,不仅能提升材料强度和耐热性,同时可形成良好的塑料分解生态循环。
作为全球造纸行业的领军企业,经过30年的发展,印尼华侨企业金光集团APP在中国已经拥有30多家全资或控股浆纸企业,17家林业公司,是全球领先的浆纸业集团公司之一。2021年,金光集团APP(中国)在华总资产达2465亿元(人民币,下同),销售额约973亿元。
金光集团APP持续加码本土投入投资。2022年上半年,金光集团APP(中国)旗下金桂浆纸二期第二台纸机和年产75万吨化机浆扩建项目同时开工,总投资达118亿元。不久前,旗下山东博汇纸业45万吨高档信息纸项目—PM8纸机生产线上卷出纸,打破了同行业纸机开机纪录。
翟京丽介绍,面对未来发展,企业提出了两个转型,即数智转型和绿色转型。“中国的数智化转型走在世界前列,我们现在也在跨界学习进行各种重构,从生产端到终端打通整个链条,我们的在中国数智化转型成功经验,也可以复制到印尼。”
绿色转型方面,翟京丽表示金光集团APP坚持“碳汇做加法,碳排做减法”。“例如,我们考虑通过搭建平台和不同企业合作,充分利用各类木材边角料或者秸秆等‘废物’资源,增加生物质能源的比例。今年进博会展台我们也将继续以绿色、可持续为核心,展现无限循环的绿色基因理念,也将正式启动APP(中国)ESG三年路径图规划、发布集团首份ESG报告,向合作伙伴和行业同仁展现‘绿色信心’。”
“中国市场强大的韧性以及持续扩大对外开放的愿景,让我们这些侨企感受到了稳定的营商环境和实实在在的安全感。未来,中国依旧会是我们全球投资的首选国。”翟京丽说。(完)
徐怀中:作品要经得起历史和人民的检验****** 【人民需要这样的文艺家⑯】 光明日报记者 刘江伟 93岁的徐怀中,头发花白,眉目慈祥,体态雍容。这位从炮火中走出来的战士,经历过大时代淬炼与锻造的作家,晚年生活显得波澜不惊。一生的行走、惊险的阅历、写作的感悟、赤诚的情怀,全部熔铸于岁月沉淀后的悠淡从容。 徐怀中 光明日报记者王倩摄/光明图片 冬日的一个下午,徐怀中再次聊起他的人生过往,那些烽火年月、那些文学情缘、那些故人旧事,在记忆深处涓涓而出。这一刻,时光仿佛被拉得无限绵长。 徐怀中喜欢“慢生活”。闲暇之时,他常常读古代文化典籍,还有自然哲学方面的著作。有时还会抄写古代哲人的语录,反复阅读品咂,沉浸在某种理性幻境之中不能自拔。 生活慢,写作亦慢。他曾把写作称为一种爬行,“两只手扣在泥土上,一步一步向前。回头来看大地上留下过我的两行手模足印,就很满足了”。因为“慢”的速度,徐怀中近70年的创作生涯,发表作品不足百万字;但也正因为“慢”的严谨、“慢”的精益求精,有时甚至是“慢”到自我折磨,使他的作品在不同历史时期独占鳌头。 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,便惊艳文坛。20世纪50年代,20多岁的徐怀中,作为工兵部队的连队指导员,赴西藏修建康藏公路。那时,他边工作边搜集素材,足足花了两年时间,完成了长篇小说处女作《我们播种爱情》。 小说冠以“爱情”的标题,写了几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故事,但徐怀中没有刻意渲染爱情,而是在更高的立意上,将“爱情”升华重构,表现了西藏建设者对祖国大写的爱、深沉的情。他的作品在舒缓中裂变、幽默中剥离、平静中奔突,让现实主义创作焕然一新。 1956年,小说在《解放军文艺》刊发后,受到文学界极大关注。著名作家叶圣陶看到就被吸引住了,“有空工夫就继续看,看完一遍又看第二遍”。他专门写了长篇书评《读“我们播种爱情”》,发表在1960年2月6日《光明日报》上,“《我们播种爱情》是近年来优秀的长篇之一,必然会得到读者界一致的承认”。小说还被翻译成英文、俄文、德文、日文等在世界范围内流传开来。 虽说慢工出细活,但出细出新谈何容易! 徐怀中深谙“慢”和“新”的辩证法。 在创作中,徐怀中尽力摆脱那些有形无形的思想禁锢,清除残留的概念化、公式化影响,实现弃旧图新轻装上阵。“其实也没新到哪里去,只不过是回归到小说创作所固有的艺术规律上来。一条河断流了干涸了,只有溯源而上,回到源头,才能找到活命之水。”徐怀中说。 以独特的美的发现观照战斗岁月,以清新俊朗的审美风格、内外兼修的文化素养滋养军旅文学创作,渐渐成为他创作的独特标识。他的短篇小说《西线轶事》被誉为“新时期军旅文学的换代之作”,获得1980年全国短篇小说奖第一名;纪实文学《底色》被称为“感人肺腑的生命之书”,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…… 2019年,徐怀中再次获奖——长篇小说《牵风记》以对革命战争的全新讲述,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,他也成为茅盾文学奖史上最年长的获奖者。 聊到《牵风记》,徐怀中的话匣子立刻打开了。《牵风记》只写了一个旅长、旅长的警卫员、旅长的参谋和一匹马的故事。战争背景最大限度地被隐没了,“小船拨转头来,驶入了亦真亦幻的另一重天地”。 早在1962年,徐怀中便开始创作这部小说,断断续续写了20多万字。但是在特殊历史环境下,他又亲手烧毁了书稿。随晋冀鲁豫野战军挺进大别山这一段经历,是徐怀中写作生涯中至为珍贵的一个题材。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?他暗自发誓,不弄到完全满意的地步,宁可窝在手里,也不拿出去。“到了晚年,我想我该放开手脚,来完成我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搏击。” 2014年,经过一个寂寞而又漫长的准备阶段,徐怀中着手打磨长篇小说《牵风记》。没有写作提纲,徐怀中只准备了一个塑料硬皮小本子。一个生活小细节,一句有意味的话,他都会随手记下来,“我希望凭借自己多年战地生活的积累,抽丝剥茧,织造出一番激越浩荡的生命气象”。 那时,他白天写两三个小时,身体不舒服或者头晕,就停下来。“写到哪儿算哪儿,就算最后写不完,对我来说,它也已经完成了”。薄薄10多万字的一本书,写了将近5年。 《牵风记》的问世,为军旅文学刮来一阵新风。茅盾文学奖颁奖词如此评价:“徐怀中以超拔的浪漫主义激情,在雄奇壮阔的革命战争背景下,深情讴歌山川大地上生命的高贵、勇毅、纯真与飞扬,对人与战争、人与自然、人的超越与升华等文学的基本主题展开了新的诠释。金戈铁马与诗书礼乐交相辉映,举重若轻而气势恢宏。” “上天看我步入90多岁了,还在扒着文学创作的碗边不肯松手,给我一个小小的奖赏。”徐怀中自谦的语气中带着遗憾。在他看来,小说并未达到自己的写作初衷:“我理想的《牵风记》应该是古琴的空弦音,如铜钟一样浑厚悠远,弹奏者技艺指法应该是炉火纯青的。这个要求我远未达到。” 对徐怀中生活与创作的反差,著名评论家雷达生前的评价切中肯綮:生活中的徐怀中,敦厚、随和、节制,并不锋芒毕露;艺术领域的徐怀中就不同了,他的血管里流着冒险者的血,固执而自信,绝不轻易放弃他领悟的艺术法则。 回望徐怀中的创作,塑造的军人形象是最多的。《底色》中直面炮火的硬汉军人、《阿哥老田》里帮助苦聪寨走向文明的军人、《一位没有战功的老军人》在后勤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军人……徐怀中崇敬英雄,也爱写英雄,喜欢塑造有烟火气的英雄形象:“我们生活在英雄辈出的时代,为什么不多去描写英雄?” 对于文学创作,他认为作家应有敬畏之心,作品要经得起历史和人民的检验。“写一部作品,有点像书法,那要看你的手感如何了。你是否真的触摸到了她的肌肤,触摸到了她的体温,她的脉动。一块璞玉,最要紧的是能否唤醒她的魂魄。达到这个要求,留下一些残缺瑕疵,也可以忽略不计了。” 这段时间,徐怀中稍有精神就捧着书看。他正重温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。小说中,那个勇敢的少年,那些传奇的遭际,那种执着的坚守,常常令他发出感慨,赞叹文学经典的魅力。 傍晚时分,夕阳西斜,透过窗子,洒进一片金黄。徐怀中依偎在阳光中,这,不正是一位守望者吗?! 《光明日报》( 2023年01月08日 01版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